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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车的那些“风流韵事”
时间:2024/11/12 0:23:23      来源:中华新闻通讯社     作者:王斌

南方很热,不能没车。入手了一辆奥迪A6,都一个月了,我都没见到车的影儿。孩子们搞这儿搞那儿挺忙乎。一日,告诉我都办好了,车子放在地下车库了。

早上想驾车出去饮茶,来到地下车库与这辆新驹初次见面——“驹头棱角分明,漆黑的流线型前鬼子脸充满青春气息,动感活泼而又简明的两个大眼睛,煞是迷人;车尾整体的造型和前脸前后呼应,个性张扬真不错!舒舒服服在小牛皮松软的车座靠背包裹中沉思,触景生情,脑海中浮现出此生与车的那些风流韵事”……

我出生在皇城根红墙下(北京西单灵境胡同),很遥远的童年记忆并不多,据说那是一个“凶年饥岁”时代,可是我的脑海里并没有这个可怕的烙印,只是从很老的照片里曾经看到自己在那个时代是“童子柳荫眠正着”的以竹子“童车”相伴。奶奶就是用这个竹子做的“小车”,推着我享受着快乐童年。这个竹子制作的“小童车”,也许就是我初到人间第一次与车结缘。

北京冬天很冷,小河池塘早早就结了冰。入冬的河冰是竖茬的,冻得很结实,不像现在的河冰是横茬(可能跟大气候或者污染啥的有关),容易冰裂。父亲给我做了一个很简陋的小小溜冰车——用木板做成长方形的底盘,在木板下面钉上两个竖向木条,两个木条下面分别镶嵌进去粗粗的铁条。

我坐在上面,用两个钢钎在冰面上一杵一杵的作为动力向前滑行,感受着能主宰自己速度的快感。溜冰时,小鼻子尖冻滴痛痛的、痒痒的,小脸蛋兴奋得像一个富士苹果。我拼命傻傻地杵着钢钎,动力速度越快越想更快太刺激了!根本不会去顾忌前方的冰裂缝、石头以及其他障碍物,左右开弓挥舞着钢钎飞驰冰面上。也许这就是我童年的极限运动

时隔六十年,这种快乐始终铭刻我的记忆中,很多时候生活中遇见困惑茫然时候,从自己大脑芯片里首先调出来的居然是自己飞驰冰面的小冰车数据,让自己瞬间开心的回忆冲淡了烦恼。我爱上了车!小小溜冰车打开我快乐之门的第一台爱车

豆蔻年华青涩时代的我,没啥可炫耀的。我们一家子随父母下放到了北京郊区顺义,那时候我们住在用土夯成干打垒的房子里。可别小看这种土房,那可是冬暖夏凉。出家门不远就是一条不宽的柏油路,这可是当年顺义中心城区,但是没电,没商店,没得玩儿,唯一的快乐就是那辆用计划购车券买来的自行车。那时候买什么都要券,没有计划券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生活用品,何况还没钱呢!

我很崇拜我的父亲。都说父亲是座山,是遮风挡雨的伞,而我心中的父亲就是!父亲啥都会做,啥事都经历过,父亲跟我说过在日本入侵中国的时候,他手腕上戴着的是劳力士手表,胯下骑的是英国凤头自行车,结果都被日本鬼子在关卡路查的时候抢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劳力士凤头自行车的价值,比现在的宝马奔驰贵得多!

父亲很神通,为了让孩子早点儿长大,给儿子装备了一辆成人用的飞鸽牌自行车,这在当时可是一大件奢侈品。为了防止车子摔倒把锃亮的漆蹭掉,父亲还精心用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我当时还小,个头不足以翻身上车自由飞翔,只能掏大梁。刚学骑自行车时,要先学滑轮儿——左脚踏脚蹬子上,右脚在地下滑几步,待自行车速度走起来,迅速把右脚从车梁底下伸过去,蹬在脚蹬子上,身子扭动在自行车的左侧——这也就是掏大梁,姿势很怪异,就像瘸子跑路,一拐一拐的。让我最拉风的时候是下坡时自行车滑行惯性产生激情速度,会引起路上行人崇拜的眼神儿。

真的记不起来最早看见疾驰的汽车是哪年啦,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在天安门前的长安街,看到当时的大红旗、老上海、伏尔加等小汽车一溜烟儿地跑过,速度真快!那时候北京城里很少有汽车穿梭,偶尔穿梭而过的多数是国宾车队,没有刺耳的汽车喇叭和警笛声,嗖,嗖,嗖嗖……还没有缓过神儿,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根本谈不上追车,留下的是空气里淡淡的汽油香味儿,我喜欢的汽油味道。

在郊区顺义没有那个眼缘儿,当时的公务员干部真是人民公仆,骑自行车奔波在乡镇村寨,为人民服务。所以县城里基本上看不到小汽车,偶尔途经城区的也是那些破旧的货车,后面跟着一大帮小孩儿,互相攀比着追汽车玩。我就不喜欢追这些叮咣乱响的大卡车,更不喜欢追着去闻那破车屁股喷出来的刺鼻的黑烟儿,跟城里的小卧车飘洒在空气中的汽油清香味儿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时光荏苒,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也像样地增长很多。1974年,我第一次坐上了汽车,而且是部队的军车——一辆绝对标准的解放牌大卡车。与其说是坐车,实际上是在大卡车后面站着。开车的人是军人医生,当时好像也没有什么驾驶执照,反正他很牛B开车接我们去部队营房看电影。这真是爽,酷毙了!站在大卡车上雄赳赳气昂昂通过荷枪实弹的警卫,直接开车到部队营房的大操场上,不用下车,站在高处看电影,现在想想都美滋滋的。

我没有当过兵,可是我很迷恋军旅生活。为了能多接触车,我软磨硬泡地贴着当兵的人。1975年,我认识了铁道兵,闲暇时,和他们喝酒下棋,终于让张营长的司机拉我去兜风。这是一辆嘎斯69吉普车,是真正作战时的指挥车;这也是我第一次坐进驾驶室内享受。

我俩来到怀柔水库,沿着水库大坝的小路开到了坝顶,人与车在高处远望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远近没人,风景不赘述,忽然发现我俩所在之处的尴尬,前面没路,路窄倒车难。必须骄傲地说,什么艰险难都不倒中国军人。只见这哥们说了一声把好坐稳了,接着直接从水坝泄洪的台阶开下了山。我坐在车里,俩手紧紧地握住拉手,身子随着下坡角度向前倾斜着,肾上腺素瞬间大量分泌,就这样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水坝下移动,这个坡度随时会翻车,然后打着滚儿连人带车冲下山。

军人就是军人,当兵的人就是当兵的人,这哥们可能是大练兵时代的冠军。我俩人与车安然无恙下了山,我都不敢回头再看一眼那百米陡峭的怀柔水库大坝。

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经常蹭各种汽车去兜风。一日,跟着爱民在黑暗中乘坐大型进口卡车(五十铃)去兜风。这车很高大,坐在驾驶舱里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对身边飞逝的景物不屑一顾的样子。突然车灯强光下出现一只飞奔的野兔子,只见爱民左打轮右打轮的追兔子,车子在窄窄的路上飞奔追野兔子,这也太疯狂啦!结果呢?我们差一点撞上路边大树,兔子敏捷地跑了。

我与车这么多美好回忆,您发现没有,我只是蹭车过瘾,却没开过车,因为,我没有属于自己的车。

改革开放浪潮来了。1989年,我带着一支北京肿瘤专家团队(其中有301医院三位专家,也有广州中山医肿瘤医院专家)来到了广东湛江廉江开展肿瘤介入技术推广。

肿瘤治疗中心剪彩时来站台助力的可都是中国肿瘤界泰斗级的。其中有301医院呼吸内科泰斗何长青教授,血液科庞宣文、欧阳松教授,中国医科院肿瘤医院外科主任芮静安教授,中国抗癌协会北大肿瘤医院奠基人徐光炜院长、张宗卫教授,广东中山医肿瘤医院肝外科泰斗李国才院长,广东省肝癌研究会秘书长林日省教授,肿瘤介入专家吴沛宏教授等等,声势浩大在基层推广世界前沿技术肿瘤介入医学技术。

正是因为这个项目,我终于拥有了一辆属于自己的汽车——在当时很牛的日本原装丰田面包车。从此我再也不用蹭车过车瘾了,乘坐着这辆很现代化很凉爽的原装进口汽车,确实是一种享受。

第一次有惊无险的尴尬父母来广东看我,司机用这辆车丰田面包车载着我们一家人去了距离廉江不远的广西北海市银沙滩旅游。结果在吃午饭的时候,因为停车位置太过分而被交警查验。人家要行驶本——没有,人家要驾驶本——“diu司机广东脏话随口出后,跑了!!这是什么情况?我知道开车要有证件,车子要有行驶证,司机也要有驾驶证,谁知道我们这辆救护车,居然没有行驶证,这个广东司机也是流野,啥证都没有!

好在当年改革开放时代,有很多可变通手段,在当地一位肝癌病人的帮助下,当地交警给我们放行了,这可能是因为这辆车前面有一个红十字(这是为了方便,我让人家喷上的),他们认为这种车子不可能是个人的,肯定是公家的,因为这种有红十字的救护车在南方,个人是不会坐的。难怪我们每到一处,总是有鞭炮声陪伴呢。人家这是在驱邪呢!歪打正着,我们侥幸开车从广西北海回到了广东湛江。

第一次学车在南方整天跑东跑西,大热天总离不开凉爽的车。随着与车越来越亲近,总是司机开车,有车没人会开,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所以,我强烈想学开车,想自己开车!!

学开车谈何容易?那时候没有驾校,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去学车,去哪里考车牌。老天有眼,正在着急怎么才能学会开车的时候,我的儿时伙伴二小来广东找我玩。他是老司机,我是醒目仔,不到一个礼拜,我就独自一人驾车上路了。那时候路上车少人稀,经常自己开车故意去碾压石块,用车身去蹭树枝……与其说是练技巧,不如说是淘气。我是跟车有缘,手感很好,很快就能轻松驾驭这个老伙伴了。

第一次配新车就坏了九十年代初,我来到了广州,单位给我配了一辆崭新的天津大发,还配了专职司机王勇。我拥有了能随意支配的新车,虽然不是进口豪车,至少是一辆崭新的车。接车那天,我和王勇都很兴奋,李常青(现北京地坛医院介入科主任)和我一起坐在车上兜风。行驶到广东顺德郊外的公路上,突然全车没电了!怎么推车也打不着火,老司机王勇也黔驴技穷没招了!

我们走走停停,终于看到了救星”——汽车修理厂。人家简单问问,随意看看,告诉我们可以修,需要500元!那是九十年代初,500元可不是小数目,可对我当年财力简直不是问题。

北方人出门在外对生意见识不广,知道南方人做生意很精明,我担心上当受骗,所以自作聪明跟人家耍心眼儿。我说:“500元不是问题,你要保证修好才成!另外修车需要多长时间呢?我自认为很老道提出关键问题,是怕他大拆大卸把小事情搞大。结果人家说很霸气:五分钟搞好,不好不要钱我要亲眼看他怎么修?!

谈妥价格和条件,只见修车师傅打开电池盖,我们瞬间都看到了,电池连接螺母脱落了。南方师傅套上螺母,用扳手拧紧后,告诉我们修好了!王勇插入车钥匙,轰的一声,车子全车都有电了!气得我恨不得把专业司机王勇当场掐死!

第一次自己买新车九十年代我在南方闯荡。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也觉得自己很牛X,一个人跨过长江来到珠江,在陌生的千里之外,耳边处处是鸟语,懵懵懂懂迈出皇城,扎进改革时代的前沿阵地。

从追车、蹭车到开车的历史变迁中,到九十年代初,我拥有了五辆车。两辆带警灯警笛的正规急救车,一辆进口小霸王军牌车,一辆天津大发行政小面的,还有我自己的坐骑——当时刚问世的广州标志505大屁股1994年广州标致还是限量供应,开得起广州标致505,几乎是人生赢家。我只能混在人生赢家里做了个梦。

购买广州标志505(三排座的大屁股那种)时候,刘会计用书包装着20万元现金,和我以及司机王勇、小柳一起溜溜达达去了车行,也不懂得如何挑选,放下钱开上新车就走人了。小柳司机让我开新车过把瘾,我很自信,手握方向盘,俩眼直勾勾看着前方。这是我第一次无照驾驶带鼻子的小卧车,原来开的都是小面的和大燕京,视觉完全不同。您咋总是距离路边人那么远呀?小柳司机的疑问,让我知道有驾驶证和没驾驶证还是有差距的。

开着新车我就嘚瑟上了。开着车打着大哥大,结果从天河城(广州天河区最大的商业街)前的广场直接开下了台阶,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地卡在那了!好在天河城还在建设中,天色已黑,昏暗路灯下路边还有板砖,我自己蚂蚁搬家似的搬了很多板砖,然后用千斤顶把前轮顶起垫上砖头,左右轮流,终于把前后轮垫高成一个平面。上车打火、半离合、轰大油门,冲了上去,回到了的起点。

说起我与车的坎坷,还有一件事儿不得不说。刚入手的广州标志505七座大屁股,我还没新鲜够,结果就被北京301医院血液科厐宣文教授的儿子负责专车司机伺候。这厮是一个快四十还没搞对象的二货,载着小刘医生风驰电掣奔驰在广东丘陵路上,正好赶上连雨天,结果在下坡的时候翻了个底儿朝天,好在南方松软的红土地上,车里人屁股朝天的滑行了一百多米。当听到这个噩耗时,我还在海南。我急忙问:人怎么样?司机肯定的答复:人没事!那就好!

结果我回到台山温泉汽车修理厂目睹了心爱的标志505,只见车顶像扁铲一样静静的在修理厂哀鸣,车里灌满了红土泥,我欲哭无泪。更可气的是厐司机跟身边发生同样事故原因的司机对话:你开了多少迈?人家司机说:我才开了100迈!庞司机不屑一顾:你才开100迈?我开了120迈才翻的车!我真想宰了他!

第一次拥有私家豪车父母在不远游,远游必有方。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浪潮,把我冲向千里之外的他乡,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如同无头苍蝇的在外闯,经历了人生从未有的经历动荡。疲惫了,跑累了,想回家啦。世纪交接,我回到北京,接任了北京昌平南口戒毒所所长。荣归故里,进入新的领域挑战,在熟悉的家乡,总觉得应该嘚瑟一下,圆自己与爱车的梦。

大概是2000年初还是1999年末,我也记不清了,只是记得当时各大媒体炒作最多的是中国开始推出合资的大排量小卧车了,这就是上海合资的别克3.0。当时不差钱,托人走门路抢购了一辆。没想到这是进入北京市场的第一辆样车,白色的,动力十足。由于爱国人士太多,当时开这样车出门回头率极高,有一次嘚瑟开着爱驹去天津玩,无缘无故被天津交警拦截,其理由啼笑皆非,人家借着检查我的行驶证、驾驶证名义,就是要仔细看看这刚露面的国产高级车是啥样,最后一句话带有酸楚楚的羡慕嫉妒恨:你们北京人真有钱啊!

我也有宝马没几年的功夫,别克3.0”成了老别克。我受聘于二炮总医院全军肝胆胃肠研究所做特聘专家(聘期五年),在博士后工作站研究肿瘤基因治疗临床转化,在周宁新院长率领下打造二炮肝胆外科品牌。

这时候与何总结缘。何总比我小很多,老北京,真正的成功人士、人生赢家。一日,何总请我去他的办公室坐坐,要安排进口奥迪A8来接我。我不愿意麻烦别人,随口说我自己有车,而且是3.0的呢!何总看到我的老别克,没出声,把我的身份证拿走,加价买了一辆崭新的宝马。也是白色的。

何总门路多,问我车牌号要什么数字,他可以帮我挑选车牌号。我喜欢来到这世界的日子,我的手机尾号、微信、博客、邮箱等都是316,何总让手下给我开来了白色宝马520,车牌尾号316。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受别人赠与如此贵重礼物,一生忘不掉。就是老年痴呆了也要记住这份情!

光阴似箭,年轮飞转。路上的车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汽车层出不穷,我对车的感觉却越来越淡,很多时候都忘记了驾车的快感。坐车越来越多,开车越来越少,我与车的感情慢慢落下幕,很少有曾经的激情了。

三年前,我被车又撩起兴趣。哥们儿在一顿晚餐烛光下借酒力承诺送我一辆宝马!我当时没有任何激动反应,酒后话当做耳边风吧。万万没有想到,没两天车子就送过来了!而且是全进口的宝马740L,我见到这辆天下掉下来的宝妹妹,简直无法相信。但是,我很快就淡定了。喜新厌旧是人的天性,见异思迁是人的本能,人最难得的是忠诚。改变自己天性,控制自己的本能,一心向善,无求无欲。那就是成仙了。是我真的成熟了吗?这要从那场突如其来的雨说起。

每天开着宝马740L上下班,虽然路途仅有两公里,嘚瑟呗!一日,起床向窗外望去,大雨磅礴,路面如河。本来可以在家里安心欣赏窗外的风雨,结果突然想起别人介绍这宝马740L有底盘升降能力,何不开出去体验一下呢!像着了魔一样,我开车冲进了大雨中。

眼看就要到目的了,前方堵车,忽然我发现滞留在水中的车队旁边有一个空位,我把车底盘升起从车队旁边冲了过去。刚走出十几米,发动机戛然熄火。拥有三十多年驾龄的老司机完全忘记过水发动机熄火不能再打火启动,(我也曾经也有过水熄火经历,总是提醒别人不要熄火,要静等救援),鬼迷心窍,认为这是豪车,不可能出现问题;自认为是北京爷啥也不吝,接二连三打了几次火试图再次启动…… 这下可把事情搞大了,发动机进水,报废,我和宝马740L,缘尽。

穿越回现实。现在汽车进入了电子化、智能化时代。发动机控制、自动变速、动力转向、电子稳定程序、主动悬架、座椅位置、空调、刮水器、安全带、安全气囊、防碰撞、防盗、巡航行驶、全球卫星定位等不胜枚举的智能化自动控制系统;还有车载音频、视频数字多媒体娱乐系统、无线网络和智能交通等车辆辅助信息系统;还可以轻松拨打电话、听音乐、收发信息、使用导航等,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闹腾。不就是一辆能代步的车吗?何必搞得那么复杂呢?

刚入手的奥迪A6电混就是这样的时代新驹。坐进车内,内饰设计霸气,视觉效果非常不错;方向盘造型让人眼前一亮,配备了年轻个性的触控式液晶中控屏,时尚简约的仪表盘,运动风格座椅、副座椅电动调节、座椅电动调节啥的,看上去挺爽。

我迫不及待想试试这马力如何,急忙按动点火开关。三十多年的老司机,居然几次打不着火!这可是新车呀!咋回事?打电话给客服怒冲冲地质问,结果得到的答复是:老人家,这是电混车,发动后没有声音,您直接踩油门起步就成了! ……这车还真的一踩油门就走了!

时过境迁了。我不喜欢这个先进的时代,更不喜欢这闹腾的世界!我太想念那个无车的安静世界,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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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照片为本文作者:王斌   

责任编辑:温锦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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